CP:All女審
*自家本丸、OOC可能
*可拆開視作平行時空看,只是審是同一位
*R18
燭台切光忠的場合:
「光忠,我明天要去相親。嘛......沒想到我也到適婚年齡了哪。」昨晚她說的這番話讓他一臉若有所思,全身散發著難得的嚴肅氛圍。
「主上,起來了嗎?我能進去嗎?」隔天早晨,剛梳洗過後,她便聽見光忠叩門的聲音。
拉開紙門,她目瞪口呆的望著對方。褪下平日穿的西服,他換上了黑色和服與仙台平織成的灰袴,外罩著的黑羽織在兩胸前繡著他的刀紋。連頭髮也比平日更悉心打理過。
微微一笑,光忠意氣風發的說道:「難得的盛大場合,不帥氣點可不行呢。不管來的人是誰,都會讓對方知難而退的。」
「好了,主上。難得的日子,請讓我幫您更衣吧。」
他手上捧著的,怎麼看都是白無垢。
藥研藤四郎的場合:
「嗯?這樣啊......」在醫務室裡聽了審神者報告明天要去相親的事,身高153氣場二米八的短刀一派氣定神閒。
「對大將而言,這說是戰場也不為過吧?」審神者偏頭想了想,點頭同意了藥研的話。
「那麼也帶上我吧。」
她愣愣的和那雙湊上跟前的晶亮紫瞳對望。
「放心,大將,不會妨礙妳的。」他的手支在她臉旁的牆上,隨著彼此間的距離逐步縮減,她的鼻息間滿滿都是屬於藥研藤四郎的氣味。然後,一口氣呼在了她耳際。
「我會記得稱呼妳『媽媽』的。」
是他低沉的笑聲。
山姥切國廣(極)的場合:
「主上最近收到了三個相親的邀約呢。」
不可否認的,聽見兄弟這麼說的當下,山姥切國廣受到相當大的動搖。他手上啪的一聲被捏得粉碎的仙貝就是最好的證明。
「主上最近真的很受歡迎呢,這就是所謂的『桃花旺盛』嗎?」堀川自顧自的繼續說了下去。
手中的白布攢緊了又放,如此重複數遍後,山姥切國廣像是下定了決心,向他的兄弟問道:「那個......不想要桃花旺盛的話,該怎麼辦?」
「斬桃花啊,兄弟。如果不想要主上被其他人搶走的話。」
「斬桃花......是嗎......」山姥切國廣一臉若有所思。
隔天早晨,審神者一拉開寢室的拉門就看見在門外端坐著的山姥切國廣。
「靈力什麼的雖然不清楚,但是斬桃花的鋒利度是可以保證的。」他挺了挺胸膛,碧波似的雙眸帶著點驕傲的神采。
一頭霧水的審神者在那天狐之助送來的,來自時政府的損害賠償請求書中找到了答案。
昨夜,萬屋前的一排桃花樹全部遭人砍倒,切口整齊得不可思議。
三日月宗近的場合:
沒有這種場合。
三日月宗近的場合 ˙ 再開:
她思考了很久,關於該怎麼向三日月提起要去相親的事。
思來想去,她最後泡了一壺他最愛的茶,帶著他喜愛的三色糰子,前往他所在的地方。
「相親是嗎......」一如往常的將審神者攬在懷裡,藍髮付喪神的語調平靜無波。
「雖然很不想去,但畢竟是長輩們安排的,所以也不好拒絕。」她拚命解釋著。
「時間是明天中午是嗎?」
她點點頭。
攬著她的手臂緊了緊,薄脣輕輕吻上她頸間,三日月說道:「那麼今晚還是能和爺爺我一起洗澡的吧?」
聽見他聲音裡沒有怒意,反而帶著一點笑意,審神者暗自舒了口氣,想著有帶茶和糰子來真是太好了。
殊不知,她醒來時已是隔天夜晚。
痠痛無比的身體使她腦中回放起昨晚那段從浴池一路糾纏至寢室,從暗夜持續至天明的熱辣纏綿。
以往也曾激烈的做愛過,但昨晚那種感受不到盡頭的性愛卻又讓她再次開了眼界。
有些害怕的。
「嗯?小姑娘終於醒了嗎?」三日月身著寢衣,好整以暇的坐在一旁,鑲著明月的雙眸憐愛的望向她。
明明自天際灑下的月光總是清冷的,她卻覺得他眼裡那對眉月散發的光芒卻萬分灼熱,燙得她雙頰泛紅,心臟的血液也跟著沸騰。
伸出手將她連同棉被攬入懷中,他一一吻過昨日在她脖頸上留下的歡愛痕跡。
「嗯......昨天小姑娘還說了什麼來著?下個月好像也被安排了相親是吧?」
附在耳畔的低語和鑽入棉被逡巡於她赤裸肌膚上的修長手指,引起了她身體新一輪的顫動。
山姥切長義的場合:
四張照片自她的記事本中掉出,吸引了正在寫公文的山姥切長義的目光。
快速掃視過一遍散落於榻榻米上的照片,雖人物不同但清一色是男性的獨照,長義向審神者問道:「這些照片是做什麼用的?」
「啊......這是之前老家寄來的相親對象的照片,一忙起來都忘了有這回事,得找個時間回覆才行。」審神者尷尬的笑了笑,動手收拾起散落的照片。
「妳打算從這裡面挑對象?」長義好看的眉微微上挑。
「呃......只是相親、吃個飯而已。」
「眼光真差。」
「你說什麼?」
脫下斗篷和灰色馬甲,折疊好放置一旁,長義緩步逼近跪坐於矮桌旁的審神者。
「看來有必要加強妳的鑑賞能力。」單手拉開藍色的領結,長義順道連白襯衫最上頭的幾顆釦子都解開來。
「長義,你要做什......」審神者的大腦在長義拉起她的右手貼上自己的臉頰時瞬間當機。
長義握著審神者的手,讓她的掌心輕輕摩娑自己俊秀的臉:「聽好了,乾淨、整潔、清秀,這是基本中的基本。」
一張臉上帶有鬍渣的男子的照片從審神者的左手中被長義抽出,丟到一邊。
「再來,身材穠纖合度才是上品。」他引領著她的手滑入自己敞開的領口,在胸口徘徊。
光滑柔嫩卻又極富彈性,指尖傳來的絕佳觸感,加上色氣的視覺衝擊讓審神者燒紅了臉。
似是嫌審神者臉不夠紅似的,當她的手掠過自己胸前的凸起時,長義發出一聲低微的喘息,惹得她臉羞紅得快滴出血來。
「吶,幫我解開它們。」帶著她的手下滑至襯衫的下半部,長義示意她解開剩下的寥寥幾顆釦子。
「可、可是,長義......」
「解開。」在他略強勢的要求下,猶疑不定的審神者只得聽從,放下照片,她雙手搭上鈕扣。
隨著釦子被逐一解開,青年久經鍛鍊、肌理分明的腹部在她眼前完全展露,她嚥了嚥口水,只感覺更加口乾舌燥。
「做得很好。」長義讚許的摸了摸審神者的頭,接著重新牽起她的手撫上自己的腹肌。「仔細感受,肌肉是否勻稱是重點。」
又兩張不及格者的照片被長義丟向遠處。
如脂如膏,掌心傳來的極致感受令人屏息。審神者邊因著氧氣不足而暈眩,邊弱聲弱氣的喚著:「長義,可、可以了......」
不理會她希望停下的求饒聲,長義的另一隻手扣上審神者的下巴,強硬的抬起她的臉,兩相對視。
「最後,」凝視著她的寶藍色雙眸像靜靜燃燒的冷色焰火,散發著危險的熱度,「必須得能像我這樣看著妳才行。」
一眼瞬間,她覺得自己的靈魂被燒灼出一塊屬於山姥切長義的印記。
「好了,鑑賞教學到此為止。」
被長義放開、重獲自由的審神者鬆了口氣。
然而,「接下來是懲罰的時間了。」隨著這一聲宣告,一陣天旋地轉,審神者發現自己被長義壓倒在地。
看她因反應不過來而一臉呆愣,長義愉悅的勾起脣角,湊近她的耳畔低語:「暴殄天物,是會被神明懲罰的。」
包覆於黑色西褲下又熱又硬的肉刃正蓄勢待發。